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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华相关,ff14约稿】●

[JayDick]《来自一杯马丁尼的恶意》(清水甜饼一发完)

  [JayDick]《来自一杯马丁尼的恶意》(清水甜饼一发完)


  ※送给@MP山豬太太!喜欢你的画!来自你的梗!抱歉做了一些改动!望不嫌弃!


  ※来自上面那位太太的调酒师AU


  ※副CPSuperbat


  ——————



  “我可以喝酒,Jason Todd,我的法律上的大哥。”男孩坐在吧台旁边的高脚椅上把不屑的眼光投向自己身边坐着的青年。


  他们现在都坐在一个气氛良好的吧台旁边,听着永不过时的经典曲目,手里拿着装着液体的杯子,有点暗的暖色调光打在他们身上,然而一点温暖的气氛也没有。


  光从一个高脚杯一个冰淇淋杯就能看得出来,这是场战争。


  “Alfred都给你送了果汁,所以别浪费,小子。”Jason故意提了一下自己的酒杯,里面装着当他们同时要酒时调酒师给他的马丁尼,以及顺便“不小心”碰了碰那杯果汁。


  他成功地使Damian的怒气更上一层。


  “我不是小孩子了,但Alfred始终坚持在我满十三岁之前只能使用冰淇淋杯?这可真过分。”


  说着他喝了一大口Alfred特制果汁。来自英国的老管家总是知道怎么做出最棒的饮品。


  “听着,你如果现在能把他的酒换成灰姑娘,我就给你一百。”Damian敲了敲桌子,转过头去对擦吧台的调酒师说话。


  “两百,老板。”调酒师挑挑眉,然后伸出了手。


  Damian掏出两百刀啪的一下放进他的手里,然后眼睁睁的看着调酒师又调了一杯马丁尼。


  “我只说给我钱,但我没说我要做什么,老板。”


  调酒师果断的把钱装进了贴身口袋里,然后十分迅速的动手调了一杯灰姑娘给面前这个皱眉的男孩:“你可以泼他。”他弯腰凑近Damian的耳朵这么说。


  “Dick。”Jason看一下男人的名牌,接着扯了一下领带,这件西装的高领始终让他不太舒服。他们来这家韦恩旗下新建成的酒店来视察,按理来说他们可以完全不必付钱,不过他们好像刚刚让调酒师多赚了点外快,而且他看到Damian现在的脸色以后完全想让他再拿走两百块:“把我的马丁尼递过来,好吗?”


  “好的,Todd先生。”Dick礼貌的回应,同时附赠一个微笑。


  一个见鬼的迷人的微笑。


  “你一晚上能勾搭多少女人?'Dick'?”Jason伸手去拿,同时对这个问题表示好奇。这个酒店的负责人可真是个商业人才,如此一个英俊的青年也能被这种职位招来。


  “事实上,是我能带走多少男人和女人。”Dick笑笑。这个晚上就是为他们两位开放的,所以他没有其他客人,职责就是让这两位满意。“任何意义上的。我们老板的大少爷可也是个双性恋。”他还记得负责人用那张中年发福的脸对他眨了眼,这可真是噩梦。


  啪的一声酒洒了。


  Dick的脸唰的一下摆出了尴尬的表情:“抱歉,Todd先生,我有点走神。”他怎么会在递酒的时候犯这种低级错误?手无意间碰到顾客的时候那张中年发福的负责人脸一下子就蹦了出来?吓人。


  “你没事吧?”Jason把头扭到一边,假装在查看地上的酒渍和一颗可怜的橄榄,心底有个声音在又唱又跳边撒彩色碎纸屑边尖叫着提醒他,他刚刚以一个非常正当的理由碰到了那个Dick的手。


  感谢酒吧昏暗的灯光。


  Jason Todd,一个二十几岁的成年男人,韦恩家的大少爷,被一个刚刚认识不足一个小时的说不定以后都看不见的调酒师无意间碰了一下手,就脸红了。


  多对不起他只谈过两个还十分快速的结束的女朋友啊。


  ——————


  “Damian少爷,我必须提醒您,您明明是必须喝果汁的,那为什么西装上如此多的酒渍?还带着橄榄的香气。”Alfred摊着他们今晚归来后的西装,用特有的“Alfred”语气进行讽刺:“恭喜您终于不甘落后的成长。”


  “Alfred,那是Jason和一个调酒师做的好事。”


  “接下来是不是‘这个故事长且复杂’?”


  “不。只需一句话就能概括‘我的大哥一眼就看上了一个调酒师,然后为了和他正当接触把就洒在了我身上’。”


  “哦,我明白了,这可比Bruce少爷的故事好懂多了。”


  “你不是该叫父亲‘老爷’了吗?”


  “不,Bruce少爷还没有和那个记者结婚,所以他还是少爷。”接着Alfred终于想起来旁边往嘴里塞饼干代替压根就没吃成的晚饭的Jason,然后认真的感叹了一声。


  “年轻人啊,活力真多。”


  “别吃饼干了,Jason,被调酒师吓到匆匆离开酒店导致我们没吃晚饭的人是你好吗。”Damian站起来准备去睡觉,“哦对了,Alfred,父亲是否又去记者家过夜了?”


  “没有。”


  Damian刚松一口气。


  “记者来这里过夜了。”



  ——————



  在飞快的离开Damian气冲冲的上楼找人的场面之前,Jason把装饼干的盘子整个端走了。他是个正常的一百八十磅的青年,每天大量锻炼,他需要补充营养。


  快速解决完饼干,做完睡前锻炼,把自己疲惫的扔在床上。一切都很正常。


  Dick的黑色夹克,被衬衫勾勒出的腰线,打理合适的头发在灯光下隐隐约约可以看见的光泽,仿佛包含情感的蓝眼睛。


  还有调酒时摇晃雪克杯的手指包裹杯子的弧度,动作时袖口滑落手腕露出的那一点皮肤,当他低头把酒递过来时的笑容。


  有句话怎么说的?Jason好好想了一下。


  他像罗宾鸟一样可爱。


  说完之后他自己叹了口气,这算什么见鬼俗语。


  接着翻身,关灯,睡觉。


  ——————


  “嗨,Todd先生,像昨天一样?”


  Dick在看见他第二次踏入酒店的时候明显表现出了惊讶,鉴于这间酒店已经开始营业的原因,旁边还坐着几位顾客,正表情愉快的和调酒师聊天。


  “谢谢。”Jason点点头,挑了个昨天的位置坐下来。今天不是什么见鬼的视察,他也用不着把一身厚重的西装套在自己身上,这可是夏天。


  于是他遵循了网络上的恋爱教程一类的东西,给自己换了身凸显身材的衣服,黑红相间的紧身T裇加上皮裤皮靴,铆钉的。现在坐在一群游客中间,他开始感觉有点蠢了。就差此刻一句旁白“他看上去真是一团糟”。


  “不错的服装选择,你今天……刚从什么活动回来吗?”Dick衷心的做出赞美。即使这身衣服看上去在这种环境里显得无比突兀且怪异,但你无法否认它真的很好的衬出了Jason的身材。


  轮廓分明的肌肉,健壮又具有爆发力,一看就知道不是健身房练出来吓唬人用的。上面几块淤青,肉粉色的伤疤。


  他居然还戴了连指手套。还有那些铆钉……上帝。Dick在心里叹了口气。


  一位调酒师的良好职业素养:观察顾客从而流利的与对方交谈,使顾客愉快,在调酒时手部动作力求好看,因为这会儿顾客的注意力全都在你的手上。


  上帝。他又叹了口气,那位Todd先生一直盯着他,连掩饰都不会掩饰一下的毛头小子。Bruce Wayne这么个哥谭花花公子是怎么有这么纯情的儿子的?作为一位二十多岁的哥谭有钱青年居然没有美女环绕?


  他当然知道Todd对他产生了感情。


  他被他不知第几个的女友叫过“Dick Is A Dick”。老天,他可就是个Dick。


  “你的马丁尼,先生。”他面带微笑把酒推过去,同时继续和另一边的顾客聊天。调酒师基本守则之一的之一,永远别冷落你的任何一位客人。


  “叫我Jason就好。你……工作结束后有时间吗?”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这儿凌晨五点钟才结束,到时候他们能做什么去,这个时间所有哥谭人都在睡梦里呆得好好的。


  “Todd……不,Jason,那个时候我们能做什么?甚至都没地方买安全套。”Dick笑着看向Jason,而后者挺确定那个笑里大概包含了同情:“我晚上十点才上班,所以我猜我明天一个白天都是你的。”


  “明天下午三点我去接你?”


  Jason磕磕绊绊的说完了一句自己的母语,他发誓自己绝对没有被刚才那个笑容中的性感程度迷住,也没有因为那一句调侃而胡思乱想。他同样可以肯定的是自己说法语估计都比刚才那句话要流畅得多。


  “去我家?”Dick从旁边的便签本上扯了张纸条,提笔写了自己家的地址:“请务必不要早到,你不会想看见我刚起床的样子的。”


  哦。天哪。Jason动手无意识的把手里的烈酒一饮而尽,被辣到的时候又小心翼翼的把纸条折叠好放进了衣兜。然后在Dick的同情眼神下随便找了个理由离开了酒吧。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安全套和Dick放在一起的画面。


  再不离开就要出事故了。



  ——————


  三点整,他准时敲响了Dick家的门,然后Dick的脸就被一大束花给埋了个正着。他哭笑不得的把脸从里面拔出来,然后接过花束顺手放进门旁边的花瓶里。经常有人在门口送他花,不准备个花瓶他就会被手里的东西弄得不知所措:“所以你还真是到的很准时啊?”


  “没错。”Jason点点头,同时努力尝试在脑海里忘记掉自己早来了一个小时结果不敢上来,在楼下的咖啡厅里烦躁的点了好几杯奶茶的事。


  他环顾一圈四周,典型的单身男子会有的公寓——他自己属于非典型那种。凌乱的估计还带着余温的床单,床旁边散乱一地的衣服,墙壁上乱七八糟的贴着海报,昂贵的立体声音响与电视机和这间公寓的寒酸程度形成鲜明对比。


  这下轮到Jason叹气了。他有点认命的走上前趁着Dick去来一个快速冲澡的时候收拾这一摊乱子。把床铺整齐,地上的衣服捡起来叠好摆在看起来八百年没有用过的衣柜里,拿纸巾简单的擦了一下玻璃,顺便走进了看起来俨然全新的厨房里烧水,在壁橱里找出了大概是上一任租户留下的茶叶。


  于是Dick从浴室里出来时闻到了茶叶的香味,床整洁的有点不忍心躺,玻璃居然也变干净了些。“你可真是个好男人。”他坐在刚擦干净的桌子旁边嚼着小蛋糕喝着茶:“等等,茶就算了,你的小蛋糕哪儿来的?”


  Jason微笑沉默。


  楼下的咖啡厅,买一杯咖啡免费送一块奶油小蛋糕。


  而他绝对不能告诉Dick他到底在咖啡厅呆了多久,而服务员看他长得帅气还多送了一块这种事。


  ——————


  “所以我们到底去哪儿?你是打算把我带回你家?记得在路上停下来到商店买润滑油和安全套。”Dick坐在副驾驶上无聊的嘟囔。他喜欢的音乐,Jason的车里一首也没有。当Jason满怀希望的询问Dick想听的歌单所以他可以买CD时,Dick数出来的歌名令他再一次沉默。


  “Keno的《A Friend》,Nina的《A Girl Can Dream》……”他掰手指一点点数,然后看到了Jason的绝望眼神:“怎么?”


  “不,没什么,我回去就叫人制作CD。”Jason想办法不让自己的心情影响到握住方向盘的稳度。


  我的目前还不是男朋友的男朋友大概是个非常乐意听上世纪八十年代轻柔舒缓的女声音乐的人。


  这种CD得专门制作啊。


  ——————


  “所以……你神神秘秘的开了两个小时车,就是为了把我带到一家咖啡厅?”Dick觉得自己会相信Jason能玩出什么电影里的浪漫桥段简直是他的妄想:“你开了两个小时的车,就为了把我带到一家咖啡厅。”他再次强调自己的观点。


  “额……是的。”Jason无奈的点点头,事实的确如此。


  “不过环境的确很好。”Dick点点头,既然来了,那还是努力找找优点比较好:“装饰很……流行。”


  “我最喜欢的一家漫画主题咖啡厅。”Jason耸耸肩,挑了个靠里的位置坐下,向服务员点了两杯“少年泰坦”。“小时候当Bruce还没收养我时,我就是靠这些来撑过我那个酒鬼老爹和吸毒老妈的,他们点亮了我那时候的希望。”说到这里他苦笑一下,端起咖啡灌了一大口:“Bruce就像个英雄。虽然我从未告诉过他。”


  “那时候我最喜欢的就是夜翼了。”他指指面前的咖啡:“少年泰坦的一个成员。他的笑,他从不放弃希望,善良且温暖,除了个人关系乱之外,他简直太棒了。”


  “我个人关系就乱。”这下轮到Dick耸肩。


  “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起他了。”Jason抱住咖啡杯,难得的笑起来,至少Dick看他笑的次数其实不算太多:“你们笑的都那么……好看,蓝眼睛都那么迷人,况且你还有个跟他一样辣的身材。“


  ”所以你其实就是把夜翼的影子套在了我身上?“Dick尝了尝咖啡,开玩笑似的问,接着反倒听到了Jason十分认真地回答,口吻都凝重了:”一个英雄之所以是英雄,就是因为他是谁,而不是因为他是英雄。我喜欢你,是因为你是Dick Grayson,一个用完美的笑容让我一见钟情的人,而不是把你套在了夜翼的框架里。“


  ”你那么认真害得我都有点被吓到了。“他打了个响指叫来服务员,指着单子上一款叫做”夜翼“的果汁下了单:”我要尝尝这个。“


  ”好啊,我付账。“Jason笑起来,顺手从书架上找了本夜翼刊递给Dick:”要看看吗?“


  ”第一次约会,我想我们还是平均分担?“Dick摊手看着Jason,就在对方为这句话有点不知所措时,”除非你现在就做我的男朋友,我就让你这次付账,然后下次约会我来付。“


  ”……“这是Dick看Jason张了半天的嘴却一个字都没说的时候。


  ”答应吗?“他再次提问。


  ”所以你现在是我男朋友了?“Jason带着点不可思议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或者什么,他点头,再点头,比之前Dick的歌单都要更像一个”八十年代刚刚谈第一次恋爱的女高中生“。


  ”没错。“Dick一边笑一边翻开了手里的漫画。接着他的后脑被按住了,Jason的嘴唇在他的嘴唇上面摩擦,小心翼翼的试探,接着伸了进去。


  多青涩的吻技,Dick一边这么想,一边按住对方的后脑,主动配合过去。



  END


  注释


  灰姑娘是一种无酒精鸡尾酒


  Dick的歌单是真的,来自New52


  Jason的背景故事来自《红头罩与法外者》(New52)


  全部的调酒师常识来自日漫《调酒师》,如有错误,全是我的错


  ————


  小剧场


  1


  ”你的调酒师技巧是哪儿学的?“


  ”来自伟大的调酒师佐佐仓溜先生。“


  ”你知道那只是动画,对吗。“


  2


  ”你为什么那天要穿的如此……铆钉,皮裤,皮靴,甚至还有连指手套。“


  ”来自网络恋爱教程。“


  ”你的养父就是个花花公子,你完全可以问他。“


  ”他……忙于和记者在一起。“


  ”哪种意义上的?“


  3


  ”Alfred,我已经可以喝酒了,以前母亲是让我喝的。“


  ”您的母亲还让您学习间谍技巧呢,Damian少爷。“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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