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perbat]《来自所有世界的我爱你》 清水一发完
[Superbat]《来自所有世界的我爱你》 清水一发完
※我爱他们每一个人。杂食党万岁。
※平行世界交叉同人，半架空，如有错漏请不要客气的补充_(:зゝ∠)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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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Bruce这一辈子的事儿够多了，到目前来看，这一辈子还很长。
他有时候清楚地记得自己死过，有时候这些记忆又消失了。于是他就把他们写下来，故意放置了只有自己能看得懂的标记，可一旦记忆消失，这些记录和标记都跟着消失了。
他给自己做过精神状态鉴定，结论是“除了一个有着信托基金的年轻人以及过多的愤怒”之外一切正常——Alf这么说。
2
Clark的确知道自己这一辈子会很长。氪星身躯和地球的太阳光，他成了人们口中的钢铁之躯。
而他也的确成为了一个大多数人眼中的英雄。
但在夜晚，偶尔他会做梦的时候，他就会梦见各种各样的自己。
悲伤或凝重的，愤怒或暴戾的，迷茫或惊恐的。
白色制服的，满头白发的，跪在地上抱着一条腰带在核弹的余烬里痛哭的，悄悄地藏在人群里注视年迈的Lois演讲的，甚至还有另一半身躯是自己的最佳拍档，一生挚友，蝙蝠侠的。
他以为那些只是梦，一些醒来以后就不见的梦，他把它们讲给别人听，别人也只是一笑而过，随后他再怎么问也摇着头说不知道了。
但当他讲给Bruce的时候，Bruce表情凝重的回答了他。
“我觉得你是对的，Clark。”这会儿他们在蝙蝠洞里，刚出席完宴会的Bruce还没来得及换制服，一身浅灰色西装配上蝙蝠侠表情让他着实有点想笑。
不过接下来的话吓人多了。
“我觉得在我们的世界之外，有能和我们感同身受的平行世界。”
3
“什么？”Clark皱眉回话：“就像你之前收到来自你父亲的信吗？”
“类似，但是比这个更复杂。”Bruce叹口气，到工作台旁边开始穿制服。他背对着Clark，于是后者就有点放肆的用余光一直盯着Bruce穿制服的动作。直到Bruce回头瞪了他一眼，他这才把脸转回去。
一边思考为什么自己带着眼镜，蝙蝠侠的后背直觉还能启动。
4
“我们能‘看到’另一个平行世界的自己的经历与状态。”Bruce掐着手里记录下来的文件坐在工作台前。就算记不住，他还是要记。“而且在和你说话的时候，我们双方的记忆都不会消失。”
“我觉得这是因为灵魂伴侣的特殊性。”Clark站到Bruce背后，搂住他的肩膀。
“别扯淡。”Bruce回应。
“他们暂时来看不会影响我们，但长久来说就不一定了。根据之前Barry的经历，可以考虑用闪电侠的神速力做能源为平行世界穿越的工具。”Clark站直，一本正经的开始履行自己的职责。
“说的好。”Bruce点点头。
并又一次的在心里庆幸，命运使自己错过了许多，但自己现在却有了一位伴侣，还有一大群可以称为家人的伙伴。
5
制作“穿越机器”的过程没那么简单。
但是抛却所有技术性部分之后，剩下的最大一个难题——
命名。
6
“叫蝙蝠传送怎么样。”Clark第一个发言。
“让闪电侠来命名。”Bruce瞥了一眼正在调侃自己的Clark。
“叫闪电传送吧。”
于是这个不靠谱的事儿就这么完了。
7
关于平行世界的事，只在几个元老之间互相交流，对于其他正义联盟成员绝对保密。
自从Barry开始加入制作过程，一起讨论平行世界的人就多了一个。
“我梦到自己有身蓝色的制服。”Barry感叹。
“我还看到自己也穿过蓝色，笑的比大都会的吉祥物还灿烂。”Bruce打了个寒颤，简直是噩梦。
“但我看到我把卫星炸弹塞进了一个智慧生物的脑袋，毫不犹豫的把它炸死了。”Barry继续说。
Barry曾发过誓，他永远不会杀人。
8
这就是他们三个一直在回避的问题。
他们沉默下来，最终超人率先开口。
“有平行世界的存在，就意味着我们要接受不同的自己。”他把语调放缓，这时候的他真的就如人们眼中那个模糊的救世主形象一样可靠：“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还是我们，他们还是他们。”
“好。”Bruce还是没说话，Barry闷哼着答应下来。
9
蝙蝠洞里一时间只有滴水和蝙蝠扇动翅膀的声音。
10
机器落成的时候，Bruce上上下下的检查，来回的在电脑上输入数据进行演练，愣是把向平行世界出发的时间往后延了一个星期。
“我已经给我们的职位空缺做出了安排，当我们在再也回不来的情况下，正义联盟不会骚乱。遗嘱也已经写好，Alfred会在我们长久没回来的情况下执行。”Bruce把这些已经烂熟于心的安排又一次告诉他们。
“知道了，蝙蝠。”Barry笑着回答，然后站到了能源的位置上，开始跑步。
Clark和Bruce站到了预计的传送点上，Bruce开始输入数据。
Bruce考虑过不去探索平行世界的可能性，毕竟这可能是一个去了就再也回不来的项目，没人知道这会有什么结果。
但他们都见过不同世界的自己。
万一其中有一个哪一天想不开来征服这个世界，可不是好玩的。
11
世界人民可以付出惨重的代价来阻止一个发了疯的蝙蝠侠。
但世界可能要毁灭了才能阻止一个发疯的超人。
更不要提，一个发疯的超人身后，还有可能站着一整个正义联盟。
12
他们都失望了。
咻——啪——轰。
到地方了。
13
Bruce捂着脸。
这和说好的严肃剧本不太符合啊。
14
如果坐标没出错，他们应该先到了一个比较友善的世界。就是那个他穿着蓝制服，笑的阳光灿烂的那个。
一出舱门他就发现了。
这地方是上世纪。
15
五分钟不到，他们已经坐在这个世界的蝙蝠洞里开始喝一个胖胖的管家送上来的茶了。
发生了什么来着？
他们三个喝着茶吃着甜点，跟对面的超人与蝙蝠侠聊天。
16
接下来的两个孩子彻底打碎了Bruce的阴谋论。
很好，这个世界怎么想也觉得不可能想不开去侵略的。
17
过了一会儿他们就在这个世界的超人的一脸不满的提醒下走了。
Clark在通向下一个世界的那一瞬间感叹。
隐晦的赶我们走不就是为了你们的不可描述的活动吗。
18
乐高世界吓他们一跳。
Barry认真的向乐高闪电侠探讨了怎么随时拿出食物的问题。
19
“接下来我们的坐标是你穿了白制服的那个世界。”Bruce严肃的输入，检查。
“我记得这个世界的我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开始在全球范围内实行自己的正义。”Clark低头：”很抱歉，我之前没说。“
Bruce头也不抬：“我知道你有所隐瞒。”
20
他们都知道彼此的秘密却心照不宣。
Bruce补充说明：“你穿黑衣背个锅到处乱跑的照片我还留着呢。”
21
来自Clark的更正。
这种黑历史照片还是删了吧。
22
他们来的时机不太凑巧，一出舱门就被齐刷刷一片的人给堵住了去路。
白衣服的超人走出来站到前面：“说明你们的来意，身份，否则以入侵论处。”
他身边本该属于蝙蝠侠的位置不见了，平白空了一片。
23
“不，我不会率领军队去征服你们的。”白超坐在长桌的主位上，他们三个外来者坐在对面。
其他人都散了，只留下白超一个人坐着，对着他们三个。
“虽说我的确很想那么做。特别是看着过去这个愚蠢的我的情况下。“白超站起来：“很抱歉亲手打碎你的幻想。要执行正义别无他法，只有统治。”
“你这是胡扯！”Clark愤怒的一拍桌子站起来，本来还结实的会议桌断成两截。白超直接用热视线又修补了一下，然后继续说话。
“人们享受在我们统治下的平静世界。自从我两年前把所有超级罪犯都烧毁了脑叶，就再也没有类似现象发生。我的军队遍布全球，再也不会有无辜的伤亡。”他顿了一下，看向重新坐下来的Clark身边的Bruce：“我还扼杀了蝙蝠侠，在我前进路上的最大阻碍。”
Bruce制止了Clark气的想站起来，把对面那个自己打一顿的冲动，换成自己站起来和白超对峙。
“你胡扯。”Bruce平静的指出：“你爱他。”
24
“是。我爱他，但你不可否认，你自己那份追求自由，为人类战斗的信念已经成了我前进路上最大的绊脚石。”白超捏着手指，无名指上的戒指漆黑的不起眼：“我们甚至结婚了。”
“你后悔你杀了他。”Bruce继续指出。
“我后悔。”白超沉默了一会儿才接着说话：“这就是我不会去侵略你们的原因。至少在你还是蝙蝠侠的时候，我不会这么做。”
25
他们三个带着沉默离开了那个世界，前往下一个。
他们这次出来是有计划的，他们按照一个圆弧的坐标进行穿越，直到这个“圆”最终把他们带回原本的世界。如果计算没错，他们回去的时候，最多只过了半个小时。
“B。”Clark闷闷的开口，搂住Bruce的腰，把头埋进对方的脖颈侧面：“你也看见他们了。那就是我踏错一步就会成为的模样。”
Bruce长叹一口气，停下手里输入坐标的动作，一下一下抚摸Clark的头发：“你不会的。”
“如果真到了那个时候，请一定要阻止我。”
“好的，Clark。”
这是他们之间最沉重的约定。
26
一旁的闪电侠拼命跑步，一边吐槽自己为什么都超音速了居然还能听得到他们两个的情话。
27
下一个世界，他们还是一出舱门就被围了个圈。一个浑身上下都罩着黑色的蝙蝠侠上前一步问话，Bruce发誓，这个制服里的孩子绝对还未成年。
“Bruce？”这个世界的蝙蝠侠上前一步。
“是。”在判断形势之后Bruce作出回答，却被这孩子扑上来抱住，死死地抱住。
Clark看了一眼他们，明白过来了什么。
28
一时间现场沉默无声。
几个半大的孩子低下头，尝试隐藏自己的眼泪。
29
“不得不说，能再看到你真是很好。”Terry这会儿已经换了常服，一个黑发的清秀少年坐在长桌前面，旁边是已经满头白发的这个世界的Clark。
他们都默契的没去问这个世界的Bruce到底发生了什么。
30
穿着格子衬衫的白发Clark率先开口：“如你所见，我已经不是超人了。我注射了氪石微粒，现在就是个普通人。”
“但我和历史上最伟大的白刃战斗家一起训练。”Clark叹口气，笑着对Bruce说话：“如果那个固执的家伙还活着，他肯定会微笑的。”
“以及你还是超人。”Terry补充：“Bruce的对我的嘱咐里有提到。你永远都会是那个坚持正义与善良的人，他为了防止你在他死后剑走偏锋特意说的。”
“是吗？”Clark苦笑。
Bruce，你还真是什么都算到了。
31
目送他们走之后，Clark转头看向Terry：“他真是那么说的？”
“是。”Terry这会儿已经重新穿好了制服，脸部什么表情也看不到：“他同时还转告我，他爱你。”
“所以这就是他当时让蝙蝠洞机关拦住我的原因？”Clark坐下来，转动手上那枚戒指：“这句话，我一辈子都听不够。”
32
“如果坐标没错，我们就可以回去了。”
Clark看着Bruce面具下那张无悲无喜的脸，猛吸了一口气，下定决心之后猛地吻了上去，直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他才放开手。
Bruce一直等着自己脸上的红晕消下去，才继续说话：“我爱你，Clark。”
Clark瞪大了眼睛，有点不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我爱你，Clark。”Bruce摘下头套笑起来，他不故作恐怖的时候，笑起来的温度足以和超人媲美：“那么多平行世界告诉我，我不该给你留下个遗憾。”
“好。”Clark握住Bruce的手，又在对方嘴唇上印下一吻。
33
他们回去了。而且也正如Bruce计算的那样，半个小时过去了。他开始忙于把定时发送的遗嘱取消，以及安排有关于对付平行世界的计划。
“我们还有很多个世界没走。”Clark一边动手帮忙收拾一边说。
“我知道。”Bruce抬手塞了一盒甜甜圈给Barry。
34
那些世界，可以等世界好一些了，我们都老一些再过去游览。
到那时候，我们一起把这些世界都看个遍，在所有世界的我们面前大声宣布我们的爱意。
35
“我爱你，Bruce。”
“我也爱你，Clark。”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