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perbat]《你还方不方》（清水甜饼一发完）
[Superbat]《你还方不方》（清水甜饼一发完）
※副CPHalbarry
※乐高蝙蝠和主世界蝙的一周互换灵魂的旅行，乐高部分设定来自乐高蝙蝠侠3（游戏）
※别被文名骗了，其实这很“严肃♂正经”_(:зゝ∠)_
※大概会啰嗦些
————
他紧闭着双眼。
身下柔软的触感告诉他，他在一张床上；舒适的温度告诉他，他肯定处在某种恒温空间内；周围的喧闹十分明确的告诉他，他就在正义联盟的医务室里。
他先动了动手指确定自己的身体被拼接的完好无损，然后突然感觉自己的手有哪里不对。接着他马上睁开了眼睛。
又吓得闭回去了。
超人担忧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声音还是一样：“还有哪儿不舒服吗？蝙蝠侠？”
他纠结了一会儿，终于睁开了眼睛直视对方，沉下嗓子用蝙蝠嗓音开了口。
“超人。”他皱眉，语气平缓：“你怎么不方了？”
————
Bruce捂着额头从瞭望塔医疗室的病床上面醒过来，接着马上就注意到了自己的身体异样。一个夹板造型的手，方块状的身体，看起来居然还可拆卸。然后碰了碰头发，他敢发誓，那是个头套而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头发。
接着医务室大门猛地打开，一股红蓝色旋风刮了过来，接着是红色，绿色，以及神奇女侠。他很感谢这些方块做的还是很符合人物特征的。
但他实在有点不能理解，为什么超人和神奇女侠飞行的时候会有自动背景音乐。“神奇女侠——神奇女侠——”听上去就像上世纪的东西。
闪电侠凑过来趴到他床边热切的进行关心：“嘿你还好吗蝙蝠侠！拼凑你的胳膊可费了不少劲——准确来讲是找你的胳膊花了我好几秒……“
在闪电侠继续说下去之前他就明白了，自己到了一个方块的平行世界。
必须得找人说明这个。他一边这么想一边沉默的把头扭向了超人，在没有脖子的情况下扭头还是有点费劲：“超人……”
接着下一秒，伴随着热切又节奏重复单一洗脑的背景音乐，超人嗖的一下飞走了，比他来的时候还快。并且他十分确定，那张平面的脸上脸红了。
“……”他不得不默默地把头扭回来。
同时无奈的说了一句：”闪电侠，别说话了。“
————
“所以，你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的蝙蝠侠，而且据你的描述，应该还是我们这里称为’乐高‘的地方。”超人皱着眉头，乐高的名词还是他刚刚上网搜索的。
这会儿的蝙蝠侠已经在闻讯赶来帮忙的夜翼领导下回到了蝙蝠洞换了一身制服，因为没人知道蝙蝠侠的瞭望塔制服存放地在哪儿。他们现在面对面，在Alfred临时摆到蝙蝠洞的一张桌子两边坐着谈话。
“应该没错。”蝙蝠侠双手交叠放在桌子上，一贯的蝙蝠语气和姿势：“我的身体检查根据以往数据对比应该一切正常，也就是说应该只有我的灵魂来了这儿，而我猜测这里的Batman也一样。”
“为什么？”超人提问。
“Because I'm Batman。”蝙蝠侠拎起自己的披风放到前面，然后停顿了一下，发现以自己以往的力气输出居然没拎动。“你们这儿的蝙蝠侠披风居然这么沉，那么他每天都是怎么打斗的？”
超人耸耸肩：“他有自己的办法。Zatanna说了，你身上的魔法力量不会持久，一个星期左右你就能回去了。“
“那他呢？”
蝙蝠侠不得不把披风放下，因为要维持他常做的经典动作要消耗的力气有点多。接着他提了个问题。
“你喜欢我吗？”
————
“所以刚才的事真的是很抱歉，蝙蝠侠。”超人的平面脸上的红晕还是没下去，他漂浮在空中对蝙蝠侠道歉。这会儿的Bruce已经通过通道快速回到蝙蝠洞换了制服，十分不习惯自己身上的重量。
披风的用处：挡子弹，挡灰尘，灭火。而这个方块世界的他的披风不但短还轻，当然他能明白原因，毕竟腿就那么长，膝盖还不太好用，他甚至都不清楚膝盖存不存在。
闪电侠依旧在他身边不闲着，只不过坐到了一张绿灯侠制作的椅子上面，手里不闲着的吃巧克力——大概。Bruce抑制住自己询问Barry是从哪儿掏东西的欲望，然后继续和超人谈话，自己半躺在床上。
他们一致坚持Bruce的伤还没好，需要修养，把他按在了床上。不过既然从这个世界的人物性格和电脑情报来看，犯罪率比他们那边少得多，那多躺一会儿也无所谓。
但在蝙蝠洞凭空放张床就很诡异了，特别是其他几个家伙都表现得对蝙蝠洞的大致地形十分了解。据完全不算套话的和钢骨的套话来看，他们经常来做客。
“嘿兄弟！哦不蝙蝠侠！我们可是好兄弟！经常在一起开聚会……”后面的话在Bruce的眼神下，钢骨的声音小了下来，最后干脆自己招了：“好吧蝙蝠侠，我是胡编的。”
“所以。”Bruce现在不知道多少次的“十分确信”，自己绝对能凭借在本来的世界的智商横扫这里：“我大概一个星期就能回去。”
“没错，蝙蝠侠。”超人抱着胳膊，接着把头转向天转向地研究闪电侠的座椅，就是不看他：“额……蝙蝠侠，关于之前的事情……那只是来自于一个老朋友看到你的身体完好无损且意识清醒表现出的惊讶，没有任何别的意思。”
“我相信你，超人。”Bruce皱着眉头点点头。虽说这样拙劣的掩饰估计连这个世界的罗宾都骗不过去，但他在找出真相之前最好全盘接受：“我现在很好，可以离开这张床了吗？”
“哦！当然，当然，我相信你对于自己身体的判断。”话音未落超人马上就从窗户冲了出去，在没开的窗户上留下几块积木碎片，被一旁有点无奈的神奇女侠捡起来拼了回去，然后明目张胆的走到了绿灯侠和闪电侠旁边，摆出悄悄话的姿势：“真的没人觉得超人刚才表现的就像一个陷入恋爱却浑然不自知的青少年？”而且甚至连背景音乐都忘记播了。
“什么！”绿灯侠惊得手里的戒指都掉了：“蓝大个喜欢上了蝙蝠侠？”
“当然。”闪电侠嚼着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来的草莓饼干，而且是第二盒：“哦，美好的爱情。”
Bruce从床上一时间都没来得及掀开被子就被自己“偷听”到的“悄悄话”震惊的摔回了床上，现在这张床终于起了个合适的作用。
他必须接受的事实。一个平行世界的超人，爱上了蝙蝠侠。
而且应该是想上床的那种。
————
蝙蝠侠整理着手里的文件，然后站起来，一如既往的做会议总结：“今天的会议内容就这么多，请会后自行去后勤处领取相关物资。”
而且所有人——除了几位元老都是松了一口气，像往常一样快速的收拾东西离开会议室，留下他们几个抹了把汗。
要让乐高蝙蝠侠冒充这个世界的蝙蝠侠做事虽然不算困难，但他们必须得提放的突发状况有点多。比如不要掀披风，不要说“I'm Batman！”，不要走神去思考类似“这可恶的外星人一定是……”的问题。总体来说，颇有成效，没有其他人发现了蝙蝠侠的不对劲。
“血……尸体残块……还有受害者们脸上绝望的表情。”蝙蝠侠从座位上站起来，对着手里的文件皱眉：“这就是你们这个世界天天打交道的东西？”
“其实正义联盟的文件一般没这么血腥，我们大多数都是讨论有关于政策的问题，血腥和恐怖一般属于英雄们自行管辖区域的问题。”Hal摊手，顺便用能量造了个蝙蝠标志在空中：“尤其是你的哥谭，随便翻个案子出来都是恐怖小说，带插图的那种。”
“哼。”蝙蝠侠闷哼一声，在刚想掏蝙蝠镖把那个能量蝙蝠标志打碎的时候，才想起来这儿不能乱动武器，刚摸到腰间的手又不动声色的摆了回去：“哥谭就是暗夜，我就是暗夜，在泥潭里……”
“咳咳。”超人手握成拳放到嘴边干咳两声：“不发表宣言，蝙蝠侠。”接着把手自然地搂上了蝙蝠侠的肩头：“接下来我送你回哥谭，你可以在夜翼和Damian的帮助下处理一些哥谭事务。”
蝙蝠侠盯着那只超人的手看了一眼，后者又自然的把手收了回去，仿佛就是个普通的朋友之间的动作。
“好的，走吧，超人。”蝙蝠侠一甩披风向传送口的方向走，超人走路跟在后面，笑着聊一些这个世界的趣事。
直到确定他们已经进入传送过程，就算是超人的听力也不可能听到他说什么之后，Hal才转过头去，不可思议的向Barry发问：“超人刚刚是把手自然的搭了上去？”
“没错。”Diana加入讨论：“大概是因为乐高蝙蝠侠更心思单纯些，他就打算开始动手了。”
“你们在说什么？”Hal比了个双引号。
“我们在说，超人终于可以适当放开一点手脚而不担心被蝙蝠侠发现自己的感情了，因为乐高蝙蝠侠很快就会回去，他可以提前和乐高蝙蝠侠训练一下和本世界蝙蝠……”Barry看Hal还是有点听不懂的样子，干脆就直说：“超人爱上了咱们这个世界的蝙蝠侠，现在在拿乐高世界的蝙蝠侠练习相处模式，以免日后告白尴尬。”
回应他的是Hal在空中用能量比了个大大的“WHAT”。
————
在Tim的帮助下，Bruce很快掌握了这里蝙蝠侠的日常事务，开始游刃有余的处理联盟。事实上还挺容易，因为这里还没有Damian，正义联盟目前的英雄也没有召集全，瞭望塔基本就是他们几个主要人物的活动场所。
更别提这个世界低了不少的犯罪率，就算掉了胳膊没了腿也能快速拼合的“受伤”，以及英雄们的日常里居然还包括了“捉迷藏”这一项。
以及他也接受了这个世界的科技因为特殊原因居然比原来的世界进步了那么多的事实，还有他的蝙蝠洞莫名其妙多了不少机关，想安全过去还要先找机关的麻烦。
权当在这个世界度假。
刚整理完正义联盟下两个月任务情况的Bruce叹了口气，也接受了这个“度假”的想法。这里人人友善，穿着制服去吃饭也不会引起围观。
他还搜索了一下蝙蝠电脑里“最吓人的案件”——没错，真的有这么个搜索关键词，而且他的大多数案件还就是根据这个分类的。最吓人的也就是“杀人鳄吃了个人”，而且现场照片对他而言就是PG—13级别，没有血没有骨头没有受害者剩下的衣服碎片。
芭芭拉没有残疾，Gordon的前妻也还活的好好的，Tim父母健在，Jason也没死过……这几乎算是他梦想里的世界。如果他有梦想这种东西？他撇了撇嘴。
“蝙蝠侠——！”就在他沉思的时候，罗宾从几乎是蝙蝠洞另一端的位置一路狂奔过来跳到他怀里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尖叫：“蝙蝠洞里居然有一群老鼠！一群！特别大的老鼠！”
“蝙蝠和老鼠没什么不同，罗宾。”他无奈的把Tim从怀里放下来，自己掏出了蝙蝠镖，“我去那边把老鼠问题解决。”
“哦！蝙蝠……”就在罗宾打算赞美他的时候他及时敲了他的头：“安静，罗宾，我需要你去完成下下下个月的一些文件。”
“是！蝙蝠侠！”挺身立正转弯。
Bruce缓缓地向刚刚Tim跑过来的方向走过去，一边哀叹蝙蝠镖用来杀老鼠，一边暗自居然有了愉悦的心情，发自内心的愉悦。
“我害怕老鼠又不意味着我不能打击犯罪！”他能听见Tim充满活力，就像这个年纪的孩子该有的情绪：“我要工作了！不过在此之前先来一杯美味的热巧克力！”哐当一声，估计是杯子打翻了。
看，这就是他居然愉快了的原因。
Bruce一边按死一只老鼠一边想。
————
“我猜你大概也看出来了？蝙蝠侠？”Clark坐到蝙蝠侠旁边的台阶上，伸了个懒腰：“我的掩饰一直做的也不是很好，大概是我的确希望他看出来吧。”
“是，尤其是面对我，你表现的更加明显了。”蝙蝠侠裹着披风同样坐在台阶上，透过头盔注视着夕阳落下。“我只是生活在‘乐高’里导致心思没能太复杂，而不是失去了该有的智商与观察力。”
他们现在肩并肩坐在正义联盟地球总部——差不多也就是一个游客参观地的地方的台阶上。这会儿已经禁止游客进入了，所以他们得以安静的在台阶上忙里偷闲，而不是被游客激动地搂着肩膀合影。
“当我刚会飞的时候，我激动地在麦田上一圈又一圈盘旋，堪萨斯湛蓝的天空，金黄的麦子，父母担忧的声音。我兴奋地感受着风掠过我的皮肤，当时的我就是个快乐的孩子。”超人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等我刚成为‘超人’的时候，我喜欢盘旋在地球上空，在太空里静静地看着这颗蔚蓝的星球转动，向自己发誓，为了守护人们的那种快乐而努力。”
“再后来，我开始懂得脚踏实地的重要性。‘要想种出好作物，首先从土壤开始。’，我开始不再热衷于从太空里俯视脚下的人们，而学着走动，不得不说，我的人类父亲真是个智者。”他低下头。
蝙蝠侠开始发现，自己好像被这张有棱角和弧度的“人类”面孔吸引了。天啊，他居然丧失了对于椭圆方块的审美。
但他觉得自己很难不被现在的这个超人吸引。揭去了普通人们眼中神祗的光环，他也有脆弱，快乐。夕阳的光辉在他那双能挡子弹的眼睛里折射，他看起来不再是神祗，而是美的宛若神祗。
他把他的红色披风堆到身后，继续讲故事：“而你，蝙蝠侠。联盟里为数不多的人类，世界最伟大的侦探——虽然不是最好的，但你的确是最伟大的一个。我的最佳拍档。你比任何人都坚守底线，你会靠着自己的凡人之躯冲进最危险的犯罪现场。”
“我也看见过你站在墓碑前祭奠你的父母，在Jason的墓地上一拳又一拳的发泄，当时甚至还是我阻止的你继续毁坏自己的身体。”他抬头，盯着蝙蝠侠的眼睛：“我知道你不是我那个蝙蝠侠，但我清楚，你们有着一样的美好品质，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这就是你爱上‘我’的原因？作为凡人的强大？”
“不，我尊重作为英雄的你，我也不会因为自己的‘爱’就胡乱的去保护你，比如把你送到未来躲过什么灾难之类的。”他笑了一声，对自己的笑话大概十分满意：“那是对你的侮辱。我尊重一切的你。感谢你的聆听。”
“好的，我要走了。”蝙蝠侠站起来，习惯性的一甩披风，又差点被披风的重量给带倒。他连忙稳住自己，大步走开：“哥谭还有很多事。”
“需要帮忙的话，你知道怎么办。”外星人飞过来迅速的搂了一下他的肩，然后迅速离开。
他的脸热的一塌糊涂，他猜自己也不是那么善于用这具结构复杂的人类身体掩饰情绪。刚才超人说的那些话，他听得一字不漏，然后想起了自己那个世界的超人。虽然不是同一个，但却有同样美好的品质。
而且蝙蝠侠也清楚的是，那个世界的超人的掩饰工作，做的比这个世界还要糟糕好多倍。
————
“你们的世界……听起来可真是可怕。”超人坐在他旁边吃着Alfred送下来的甜点，他居然还自带了奶昔，“人们勾心斗角，阴谋又那么复杂，还有你们的反英雄论。这一切听起来对我都太陌生了。”
Bruce也喝着奶昔，草莓味，听罗宾说，他“这个世界的自己”会在穿着冰冻装时自己做草莓冰淇淋。于是他就萌生了尝试草莓的想法，绝对不是因为自己以前有点超重时被Alfred勒令晚餐只能喝草莓奶昔。
事实上那是肌肉的重量，不过随Alfred去了。
“但是你总是保持着脸上的笑容，你看到的听到的都比普通人要多，而你总是看到好比坏更多。”大概是乐高世界的原因，这里所有人都变得话多，连他也连带着话多：“你会在每天例行绕地球飞行时救下一个从树上掉下来的俄罗斯小女孩，再把披风送给她；你会不用超级速度，一封一封认真阅读人们的来信，再在周末时到医院去给白血病孩子颁布勇气勋章。所有人都知道你是钢铁之躯……”
“但没有人真正明白钢铁之躯代表什么！天啊！那个世界的我也说过一样的话！”超人高兴地在空中飞了两圈，换了个更欢乐的BGM。
“我感觉认真跟你谈这个的我是被乐高同化了。”
“这是你的假期，蝙蝠侠。”超人快乐的在空中盘旋：“享受假期。”
“是啊，也只是个假期而已。”
————
一周的时间的确过得很快。当夜翼发现那件轻的特质披风被扔进垃圾桶时，Bruce就回来了。
“不用面对方形的世界也挺好。”Bruce回来的第一句话。
“终于回到方形的世界可真好。”蝙蝠侠面对着自己的装备感叹：“还有我的披风们。”
“所以……我猜你大概知道了，Bruce。”Clark穿着格子衬衫坐在蝙蝠洞里喝茶，推了一下眼镜：“毕竟我之前掩饰的也不算好，而乐高超人估计也告诉你他对蝙蝠侠是什么想法了。”
“是。”Bruce脱下自己身上为了乐高蝙蝠侠能习惯而特制的轻质制服，换了一身便装。乐高换衣服的方式太可怕，所以他干脆一周的时间都是穿制服度过：“你之前何止是掩饰的不好，是特意为了让我看出来。”
“那么差劲？”Clark耸了耸肩，没否定也没肯定。“所以……”
他慢慢走过去，像一个普通人类的步速那样。然后盯着Bruce的双眼，认真的问：“所以，Bruce Wayne，蝙蝠侠，你是否接受我，Clark Kent，作为你的男朋友。”
“嗯哼。”Bruce转头：“I'm The Night，I'm Batman！”
Clark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有点哭笑不得：“Bruce，这算是拒绝？”
“不。”Bruce终于扣完了自己衬衫上的最后一颗扣子，转身来拥抱住了他的前最佳拍档，现最佳拍档兼男朋友：“我答应。而且不得不说，你这个表白方式简直标准的像是电视剧。”
“就是电视剧。”Clark也回抱住他的男朋友：“恐怕要浪费你刚刚系扣子的时间了。”
“不了，我还有很多事，我得把乐高蝙蝠侠留下的信息都读完。”Bruce松手向后退去，脸上久违的一脸坏笑：“所以等等吧，钢铁之子。”
一阵风吹过来，接着是Clark的手臂结结实实的把他抱住：“你去吧。我不着急，要是我着急的话，就不可能成长到今天了。”
“好。”Bruce回头在Clark的脸颊上一个侧吻。
END
注释
乐高世界，Bruce对超人说的事，都来自于《超人冒险故事》，官方原故事_(:зゝ∠)_
乐高蝙蝠侠会在普通装的时候被冷落久了就会“我是暗夜”，Hal会念绿灯誓词，闪闪真的会不知道从哪儿掏东西吃，超人和公主飞行的时候背景音乐是上世纪超级英雄电视剧一类的，Tim会翻跟斗做仰卧起坐俯卧撑练杂技……乐高大法好！
————
小剧场
1
“你从哪儿掏出食物的，Barry？”Hal握住戒指，在一次飞行的过程中一边维持着Barry身下的沙发，一边看Barry咔嚓咔嚓的吃巧克力。
“秘密。”随即他又掏了一块面包。
乐高世界不解之谜之一。
2
“你掩饰的真的比我好得多了，蝙蝠侠。”
两个世界：没错。/Because I'm Batman！
3
“老鼠！”
“夜翼，别闹。”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