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m

※送给杯茶太太的生日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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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宙里无疑是安静的，大小行星在他们身边旋转，背后的恒星投射过来的光线让超人一点一点回复着体力。

  他倚靠在蝙蝠侠的飞船上。飞船没燃料了，在外太空里飘着，等着超人恢复好体力后直接搬回去。蝙蝠侠在飞船里坐着，双手平摊在桌面上，盯着远处不知名的星球凝神。超人双手交叉在胸前，闭目养神。

  阳光从他们背后过来，把在阴影里的蝙蝠侠衬托得更加不起眼。一旁的超人披风紧紧裹在身上，边角处带着点残破：“回去以后估计又要自己缝制服了。”他微笑着调侃一句，声音透过通讯器传过去之后有点模糊，但不影响超人本身声音的清晰。

  “你的制服的确该更新了。”蝙蝠侠在里面一丝不苟的陈述事实，但变声器刚刚被激光打坏掉，没刻意伪装的布鲁斯的本音从里面传出来，带着在哥谭娱乐版报纸上夸赞过无数次的好听：“你的生物静电力场没法延伸到你的披风……这是很重要的一点，你是联盟的精神领袖，如果你受到损伤，士气会下降。”

  “你也是精神领袖之一，B。”超人哭笑不得的回答。他的同伴总是有意无意的把自己摆在次一级的位置上。他大概能猜出蝙蝠侠这么做的原因，不过猜测总令他不愉快：“你看看你的制服，腰带全都用光了吧。”

  蝙蝠侠敲了一下控制台台面作为回应，他知道超人能听得见。

  接着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都各自在自己的头脑里忙着做事。“刚才那颗子弹反弹开不是你的错。”蝙蝠侠突然出言打破沉默：“你无需为此自责。”

  “……有时候你不必洞察力这么好的，B。”超人睁开眼睛转过头去，隔着透明的飞船前部玻璃看向蝙蝠侠被打中的地方：“是我的错，我让你离我太近了。”

  超人一旦决定了某件事，能改变他的想法的家伙只有他自己——也许偶尔可以加上几个人。蝙蝠侠深知他的性子，便不再做解释，把这个加入脑子里的待办事项清单，决定回去再和他谈话。

  超人把头转回去，透过面前的一片黑，看向那颗蓝色的星球。“她太美了。”超人感慨。

  “是的。”蝙蝠侠应了一句。

  “我想尽力去保护她……还有上面的每一个人。包括你，布鲁斯。”他一字一顿，透过玻璃认真的对蝙蝠侠做下承诺：“我知道一个像你这样的战士，把你送到远离战场的地方无疑是侮辱。但我会尽力，保护在我身边的每一个人。”

  阳光打在他的侧脸上，他的眼睛一瞬间看起来清亮的比那颗行星的蓝色更浅。也如同海面，浅蓝底下藏着的许多事情。蝙蝠侠把视线收回来，应了一声：“我信任你。”

  以及我也同时相信，刚刚那句话是我这辈子听到过的，最漂亮的一句情话。

  END